佣人们早就察觉到了这些天她和温凤眠的暗潮汹涌,鱼贯的将准备好的早点放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早餐是三明治和奶油鲜汤,楚晚宁刚切了一片三明治放进嘴里,就听到对面男人已经放下了餐刀,他站了起来,然后转身从餐厅里走了出去。
门外传来了管家的轻声问候声,然后便是温凤眠从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门口聚集着的女佣试探着看了进来,见她依旧无动于衷,互相对视一眼,摇头叹息。
恐怕是觉得她真的是无药可救,事到如今还不跟温凤眠服软道歉。
简短的吃了一餐,楚晚宁换了换了衣服,就打车去花店了。
花店的老板娘是个中年美国女人,她一开始是作为卖花的花店员工应聘成功的,可能是因为形象关系,那一天过来卖花的人竟然比往常多了不少,后来女老板又挖掘了她收银的技能,让她做了几天收银员。
后来还是让她重新去卖花了——
因为老板娘发现,作为女员工的她比作为收银员派上的用处大多了。
最近不是什么节日,一星期卖出去的花也没前几天一天卖出去的多,傍晚,老板娘出去吃饭,留她一个人看店,楚晚宁应了一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