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纪时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似乎听到男人叹了口气,抬眼去看,顾晏恒脸上情绪浅淡,她什么都没能看出来:“什么?”
“没什么。”顾晏恒取下她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到一边,他指尖冷白,手上的动作很稳,声音也一如既往的低沉冷静,听不出情绪:“回家了。”
刚说完,包厢门就被人一把推开了。
“我去,你们在啊。”林子昂站在门口:“我唱完歌人不见了,你们有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他这句话是喊出来的,很不满,喊完,才发现气氛似乎不太对。
场面也有点迷幻。
包厢中间,顾晏恒身高腿长地站在那儿,男人皱着眉正在打电话,怎么看怎么没耐心,偏偏另一手冷白的指间拎着只女士的凉鞋,满屋子转着看了一圈,大概没找着另一只鞋的下落,侧头看一眼沙发上喝醉的女人,蹙眉问她“踢哪儿了?”
林子昂觉得这画面放在顾晏恒身上就他妈违和。
违和得甚至有几分惊悚了。
特别有种禁欲多年冷酷无情一男的,马上就要吞佛破戒了的感觉。
幸好沙发上坐着的人是认识的发小纪时安。
林子昂很抱歉把自己的两位朋友想往乱七八糟的方向想了两秒钟,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总算平息了内心的几分愧疚。
顾晏恒挂了电话,终于在墙角看到了纪时安下落不明的另一鞋,他提着鞋走到沙发边,朝还傻站着的纪时安伸出只手:“过来,把鞋穿上。”
林子昂走过去,从沙发里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才几点啊,你们这就要走了?”
“嗯?”
纪时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似乎听到男人叹了口气,抬眼去看,顾晏恒脸上情绪浅淡,她什么都没能看出来:“什么?”
“没什么。”顾晏恒取下她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到一边,他指尖冷白,手上的动作很稳,声音也一如既往的低沉冷静,听不出情绪:“回家了。”
刚说完,包厢门就被人一把推开了。
“我去,你们在啊。”林子昂站在门口:“我唱完歌人不见了,你们有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他这句话是喊出来的,很不满,喊完,才发现气氛似乎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