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祐抿了抿唇,还没开口,喉结先猛地滑动了一下,说话的时候声音倒似比之前还沙哑:“怎么这么看我?”
顾允笑着,又是小幅度地晃了晃,才开口说:“傅景祐,你说不会再去相亲,是不是因为我?”
“本也没有意向要去。”傅景祐淡淡地说。
这样的说法显然不能让顾允满意,她探着身子向他凑近了点,追问道:“那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傅景祐说:“是让你不要再把那样的字眼安在我身上。”
接连两次试探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顾允微有不满地哼一声,问他说:“我偏要安又怎样?”
傅景祐正色:“那么我会觉得你认为我冒犯了你,我该适当地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他还要再怎么保持?社交距离一旦被打破,是没办法再回去的。
顾允眼睛眨了几眨才又问:“那……我要是不这么觉得呢?”
傅景祐缓缓说:“我会希望你提供有效证明。”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像是审视,又像是鼓动。
顾允觉得最有效的证明,当然是行动。她清了清嗓,向着他微微颔首,掌心向上地伸出手,就像是他提出合作时,对她那样。
傅景祐的喉结又滚动了下,伸手回握了她的手,不过不是居高临下地放下来,而是从绕过手背,自下往上地,把她的手拢在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