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了两步,沉夜又影子似的跟上来了,她不胜其烦,想出院子走一走,沉夜又一闪身堵在了门口。
他说道:“您身上有伤,请多休息。”
季容初懒得跟他在废话,也不多反抗,转身回到了自己醒来时所在的屋子里,将门重重关上。
她所居住的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布置满了阵法,还有许多藏在暗处的守卫日夜轮换着盯着她。院子的大门都不让出,可见玄如意十分担心送到嘴里的鸭子跑了。
她回到屋后,第一件事是清点储物戒指内的东西。
季容初和她穷的叮当响的剑修爹不同,她是个实打实坐拥许多法宝灵符的小富婆,她们这些灵修因为本体较为脆弱,普遍恨不得从头到脚都的武装上自己,从头上的发簪到手上的戒指无一不是内含乾坤的灵器,是符修器修最大的进货商。
她扒翻了一下自己的储物戒指,发现大部分东西都还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但是昏迷前她没来得及收回储物戒的白瓷瓶子却不翼而飞了,不用想也知道,那东西现在应该到了玄如意的手上。
而储物戒上则有季容初曾设下的禁制,未经过她的允许谁来也打不开,如果她死了,那禁制也会带着储物戒也会一同自毁。
得想办法拿回来。
季容初思考着如何从玄如意手中将白瓷瓶取回,她刚想将神识抽回,却不经意看见了藏在储物戒指中最深处的角落中,一个东西静静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