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初心下一空:什么事会这么着急?是跟今天的刺客有关,还是与玄劫的身份有关
几人坐上车后,一路上季容初没有说话,无论是玄劫还是丁叮当,这两人的身份她都不好交代,月秋水绝对不是好糊弄的人,这些年孟府上上下下都是她在打理,可以说只要她想查,就不会有查不到的事。
而月秋水若是知道了这两人的身份,绝对不会同意他们留在府中。
“在想什么?”玄劫突然问道。
“我在想一会儿见了秋水姨要怎么解释。”季容初烦恼道。
她没说要解释什么,玄劫却听懂了。
玄劫问道:“我让你为难了?”
“不是,”季容初否认道,她看见玄劫不相信的眼神,又改口道,“好吧,是有一点,但是会想好怎么说的,你不用管。”
玄劫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季容初不爽的盯着他,说道:“哪有随便摸小姐头的?”
玄劫巴不得的凑了上去,“那你摸我吧。”
季容初哑然失笑,也伸出手摸了两把。被玄劫这么一打岔,她刚刚有些郁闷和纠结的情绪消散了不少。
回到府上后,季容初从马车上跳下来,她对玄劫说道:“你不必跟着了,回去歇着吧,长夏跟我走。”
长夏道:“小姐,月长老特意吩咐让他一并过去。”
“……”季容初说道:“那就一起吧。”
月秋水住在孟府最深处的院落之中,平时这里鲜少有人踏足,北境常年寒冷飘雪,月秋水却在自己的院子里用灵力撑出一个结界,院内绿意葱茏,群芳盛放,各色数不清的花藤爬在墙壁上,微风拂过带来缕缕馨香。
月秋水正斜躺在院中的秋千上,她肤如凝脂,姿态雍容,她看见季容初进来后慵懒的坐了起来,拍了拍身旁空着的位置,示意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季容初走过去坐下,月秋水一手撑着下巴,打量着玄劫,她启唇道:“他就是你新收下的那个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