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鹤冷笑一声:“还想着你的情郎呢?死心吧,他丢下你跑了。”
季容初也不知道严云鹤这么多年在执法堂干的是不是都是些棒打鸳鸯的活儿,此时神态活脱脱一个刚拆散了自己女儿和其爱人的恶公公,一副恶毒中还带着一丝洋洋得意的嘴脸。
季容初:“哦。”
严云鹤本想看季容初不可置信,大受打击的神情,却没想到她只是如此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他迟疑了一下,又开始给玄劫身上泼脏水,道:“魔修大多薄情寡义,狼心狗肺,他本来就不是你良配,你也别太伤心了。”
季容初奇怪的看了严云鹤一眼,“他只是逃命去了,又不是逃婚去了,我伤心什么?”
严云鹤:“”
严云鹤:“你”
他还没‘你’出个所以然,就见季容初脸色一变,严云鹤也在此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就要开溜。
“站住。”
季容初本想将自身灵力运转一个小周天,却发现自己的灵海之中被打上了一道封印。那道封印牢牢地锁住了她的整个灵海,以至于她运转不出丝毫灵力。
她咬牙切齿道:“谁干的好事儿?”
“大师兄让我干的。”严云鹤道,“我们也是怕你再乱用灵力,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经不起像原来那般挥霍灵力了。”
季容初冷笑道:“说得好听,是怕我一个人偷偷跑了吧。”
这种封印一般是太微在他们几个对练时,为了平衡实力才会给几个灵力突出之人暂时封掉一部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严云鹤偷学了去。这封印只有灵力比她高的人才能打在她身上,按理说严云鹤比不上她,然而她失了心头血后损耗太大,才给他可趁之机。
她嘲道:“虎落平阳被犬欺。”
严云鹤又跳起来,“你说谁是犬?”
季容初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严云鹤不怕跟她吵架,就怕她盯着自己不说话的样子。他安静下来,好声好气的说道:“容初,你没去过几次宗门之外的世界,不知道仙修和魔修之间有多大的仇恨和差距,也不识之人心毒辣险恶。我和大师兄是为你好,我知道你可能不稀罕,但是我是你的师兄,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错路。”
他一顿,苦涩的笑了笑:“以后也没有什么大师兄了,师门现如今只剩下咱们两个了。我知道你一直瞧不上我,未曾将我这个二师兄放在过眼里,但师兄可以跟你发誓,必定会洗清你的冤屈,宗门内秘药灵宝无数其中肯定有能治愈你的方法,我就算去偷去抢,也要把你的命留住,跟我回九天扶摇宗吧,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