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把地上软绵绵的周铭扔到背上,转头看向洛鸣山:“你还能走吧?”
洛鸣山看了一眼赵行背上的周铭,沉默了两秒。
然后他看向赵行,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种无力与脆弱来:“好像不能了,赵哥……我也吸入了一点烟雾,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赵行皱了皱眉,先把周铭扔到地上。
那怎么办?他一个人又没办法背两个人。
可是一趟运一个人又不安全,谁知道狱警什么时候来。
赵行皱眉思索,忽然看到了门前陈旧结实的大地毯。
三分钟之后,赵行背着洛鸣山,腰间绑了根绳子,绳子后面拖着绑在地毯上的周铭,匆匆逃离七号学院。
离开七号学院之后,赵行才松了口气,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对了,那群蠢货想绑架的人好像是你,今天上午,你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洛鸣山今天上午去学院了,赵行没去。
洛鸣山想了一下,好像真有。
他皱了皱眉,说:“今天上午,我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可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打不开,我以为是门锁坏了,就把门砸开走了。”
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