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腿刚动一下,就扯到伤口,疼得直抽气。
“哥哥,是还疼吗?”洛鸣山一脸紧张地看着他,掀开被子就准备起身,“我去找长老们拿药。”
“滚过来,又不是什么大伤,拿什么药。”赵行一把拉住他。
找那些长老们拿那种药……他还要脸不要?
洛鸣山四下找了找,终于在赵行的腰带里找到了一小瓶医疗喷雾。
冰冰凉凉的医疗喷雾多少缓解了一点儿疼痛,赵行弹了弹烟灰,冷眼看着洛鸣山:“说吧,为什么非要装失忆,还闹离婚?”
洛鸣山动作一僵,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凉了几度。
他动作缓慢地重新抱住赵行,把头埋在赵行怀里,不说话。
赵行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别他妈装哑巴!”
洛鸣山这才开了口,只不过声音有些沉闷:“……是我太自负,我只知道婚契可以让哥哥受的伤都转移到我身上,却忘了若是我要遭受什么伤痛,亦要你来承受。”
“……就这?”赵行无语。
虽然他大致猜到了一些,可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真是这样:“你指的是过去一个月,我心口处传来的痛感吗?那种疼痛像蚊子咬似的,算什么?”
洛鸣山却摇了摇头,说:“不,哥哥之前承受的那些疼痛只是最基础的,我苏醒之后,还会进行第二阶段的康复,如果不解除婚契,你将会不定时遭受千倍万倍的疼痛。”
赵行:“所以呢?”
洛鸣山愣了一下,继续描述:“会很疼的,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髓那么疼,让人疼得想昏厥,可意识却始终清醒……”
赵行打断他:“描述得这么清晰,你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