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立刻下意识地推开他,“韩、韩大哥,你……”
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都结婚了,夫妻之间做这些事,不是很正常吗?
抬头,见他神情严肃,似乎不高兴了。
她顿时又觉得自己矫情。
她索性站在他面前,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道:“韩大哥,我、我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反问,目光灼灼。
“可以献身。”她咬着唇道。
“怎么献?”
她的唇咬得更紧了,忽地,她踮起脚,在他唇上叮了一口。
“就这样?”他问。
她已经囧到不能再囧了,“我……要不今天就到这里,下次、下次……”
正要逃出厨房,他却突然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然后扣着她的脑袋,凉凉的唇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唔……”白书若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却仍是没头没脑地吻着她,好像在吃一件美味的雪糕,饿了好久好久的那种。
白书若被吻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而亡了,于是小手用力地推他。
推不开,他就跟铜墙铁壁似的,她又一口咬了下去。
韩旸廷吃痛,这才松开了她。
“白书若,你又咬我!”他怒视着她。
美味的东西吃到一半,硬生生被中断的感觉很不爽。
直到看到白书若靠在后面的墙上大口地吸气,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太过猴急了。
“若若……”他搂过她,想替她顺顺背,可她却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白书若回到屋里,又一头扎进棉被里。
尴尬的事情又多了一件,两人的关系彻底不纯粹了。
……
他做好了饭,过来敲门。
白书若赖在床上不起来,他便自行把门推开。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
只觉得床陷进去了一些,他在旁边坐了下来,然后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道:“白书若,你是鸵鸟吗?”
白书若这时才把脸露出来一些,并看向他,样子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