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的心也跟着空虚起来。
……
自那天以后,凌风就好长时间没有联系过牟丽丽了。
他不联系她,她也不联系他。
两人就像没有过交集一样。
这段时间,家里给他组过好几个局,目的都是给他相亲,他也很积极地去了。
然而,他却像是得了清心寡欲症一样,对谁都不敢兴趣。
姑娘们也纳闷,不是说凌大风风流倜傥,是个花花公子吗?怎么看着跟个木头花瓶似的?
那天和韩旸廷白书若他们一起吃饭,提到这事,凌风说:“好想出家啊。”
韩旸廷道:“所以说,让你年轻的时候不要玩得太疯,你知道能量守恒原则吧,一个人一辈子只能有这么多精力,你前半生把这些精力都用完了,后半生也就没有了。”
白书若接着韩旸廷的话:“那怎么办?凌风大会真的要出家吧?”
韩旸廷道:“其实也家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他现在玩够了,也该赎罪了。”
凌风不禁道:“我赎什么罪啊?你们不知道,我早些年玩的时候,对姑娘们大方,还无意中帮他们渡过了难关呢。”
白书若好奇:“哦?怎么渡的?”
“就钱嘛。”凌风觉得白书若现在跟个不识人烟的小仙女似的。
白书若道:“噢,原来是这样,我以为那些女孩都是因为失恋了才找你,你治愈了她们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凌风大哥,你别嫌我说话难听啊,你是用钱帮他们的,这也等于害了她们,她们陪你玩一段时间,拿到一大笔钱,这些钱挥霍完之后,她们就不想好好工作了,毕竟走捷径来的钱快呀。”
韩旸廷点头:“我同意若若的说法。”
“也有例外的。”凌风大概地把牟丽丽的事说了。
说完,白书若不禁同情地道:“那个姑娘也太可怜了吧,她父亲怎么可以这样做?”
韩旸廷搂着白书若的肩膀:“若若,你别听风就是雨,有些人说的话未必就是真的,尤其是在外面玩的,总喜欢把自己的身世说得很凄惨。”
凌风反对:“怎么不是真的?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那你现在还联系她吗?”白书若一边喝着玉米汁一边问。
凌风摇头道:“没有,我总觉得……”
“你觉得,你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吗?”
凌风点点头,但不一会儿又摇摇头:“其实我和她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我自己也是一个混混,只不过仗着家里比较有钱,所以日子过得好一点而已。”
韩旸廷道:“那你的自我认识还是挺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