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那样的表达方式，他也不会信，又何必多此一举？
除非……
想到某种可能，他缓缓闭上了双眼。
如果当年救他的人真的是她，那他都做了些什么？
之所以想对黎曼负责，是因为三年前的救命之恩。
如果这份恩情都是假的，那他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
呵……
呵呵……
老天爷，你可真会开玩笑啊。
就在他沉浸于自我肯定又自我否决的矛盾中时，走廊尽头传来两道急促的脚步声。
是乔冉跟陆今赶过来了。
而手术也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晚晚怎么样了？”乔冉一边走一边问。
等她走到封御面前站定后，这才发现封御的状态格外的糟糕。
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沉重打击一般，整个人颓废不堪，浑身透着一股子死寂。
心思一转，她隐隐明白这男人应该是从肖恩口中得知了秦晚心脏衰竭的真相。
怎么，终于真相大白了，也终于悔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