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没看出他哪里勉强了，分明就是很乐意。
顾城锦让他的保镖进来，又给周白拿了一身衣服换上。口罩一戴，让她混在保镖里面一起出门。
“谢谢。”
出门后，周白向顾城锦道谢，然后准备离开。
而顾城锦也不理她，先一步坐进车里后，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
周白想走，却被顾城锦的保镖拦住，笑着对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周白硬是被保镖逼着上了车。
刚一上去，车门关上，司机开动。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白生气对顾城锦质问。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可是从刚才。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故意针对她。
“录音我看到了。”顾城锦缓缓开口。
周白抿唇，低下头不说话。
男人冷哼一声，突然靠过来直视她的眼睛：“你明明有录音，一开始却不肯拿出来，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想着离开我？”
“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周白回视他，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男人撑在她头边的手慢慢收拢，将拳头握紧。
“周白，你到底有没有心？”
咬牙切齿地质问，男人的瞳孔渐渐泛红。
周白垂下眼眸，低声回答：“我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
男人嗤笑一声，松开手坐回去：“离开我就那么高兴？是不是过得十分顺心？”
当然不顺心。
周白心里暗想，离开他被处处为难，又怎么会顺心？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对他说。
“还好。”
“住哪里，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男人又冷冷地问。
周白也不知道自己住哪里，只能给小文打电话。
小文跟她说了酒店地址，让她过去，她在那里等她。
“麻烦送我去如归酒店。”
“贺家的酒店？你跟贺家什么时候走得那么近了？在江城，也是贺家的酒店肯收留你。”男人说。
周白：“……”上次是贺文君帮她。
不过这次，应该纯属意外，订酒店的是小文，她怎么知道？
“又不是我安排的酒店。”
“离贺家的人远一点。”
男人警告。
周白蹙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本来就跟贺家的人走得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