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所有的心思都沉浸在战云刚才的那句话里，也许，这也是个突破口。
“战先生，你能不能详细跟我说一说，方清海是怎么差点为了他女儿shā • rén的事？”
周白回过神后，郑重询问。
战云皱眉：“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是呀，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周沐妍也说。
周白讪笑：“你刚才也说了，方嫣然对顾城锦贼心不死，所以我才要多了解一些她的事情。战先生，你就跟我说说吧！我想听。”
战云禁不住脸一红。
她这是在跟他撒娇吗？
真是奇怪，长这么大，多少女人对他献殷勤、撒娇，他从来都没有红过脸。
为什么周白这么一本正经地撒娇，他会忍不住脸红？
“周白让你说你就说，反正也没事，聊一聊八卦，我让小文拿点瓜子过来。”
周沐妍兴奋地把小文喊过来，准备瓜子茶果。
战云失笑：“你们这是把我当狗仔了？算了，谁让你们两个大美女想听，我就长舌一次，跟你们说说。”
其实，这件事战云还是听一个前辈说过。
这个前辈其实是他父亲的朋友，早些年被方清海捧过，所以才知道一些方清海的事情。
他也是喝醉了，聊起当年的事，忍不住说出来。
“你是说，当年方清海为了救方嫣然，还查过几个小孩，想强迫人家捐献心脏？”周沐妍惊讶。
战云说：“我也是听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太缺德了，移植心脏又不是移植别的东西，这可是拿一命换一命。不过，他怎么不找快死的人，盯着人家活生生的孩子是几个意思？”周沐妍说。
战云道：“我也问过，听那位前辈说，好像是他女儿血型特殊，一般的人很难匹配。移植这种事情，总要各方面匹配才有存活率。不然移植了也没用。”
“也是。”周沐妍耸肩。
周白想到什么，马上拿起手机给顾城锦打电话。
一边打电话，一边站起来离开这里。
顾城锦接到周白的电话欣喜不已：“周周，想我了？”
“我听说一件事，方清海当年为了给方嫣然移植心脏，调查过几个女孩。为救方嫣然，还曾想过shā • rén。”
“如果当年绑架案跟他有关，他的确为了方嫣然杀了人。”顾城锦冷冷地说。
周白道：“我的意思是，你妹妹当年一定不是他的第一个选择。”
“什么意思？”顾城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