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锦说:“我早知道他不干净,以为他会在会所里对我下手。所以,就让严唯提前准备,不过他很谨慎。除了我和你,连一个人都带不进去,更别说违禁品。我离开后,也只是让严唯报警查他,给他一点教训,没想到真的会有违禁品。他胆子倒是很大,居然真的敢藏在里面。”
“这么说,违禁品不是你让人放的?”耿慕云惊讶。
顾城锦:“当然不是,虽然我也很想做,但是没机会。”
“这就奇怪了,看他的样子好像也不知道这些事,我还以为是你做的。既然不是你,又会是谁?”
“先不管是谁,我去看看贺文易。我倒是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替我挨一刀?”顾城锦说。
耿慕云无语:“人家替你挨一刀还不愿意?非要自己挨刀才痛快?”
“如果可以,我宁愿我自己挨刀,也不愿意他替我受着。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想让我感激他吗?”顾城锦气愤地说。
耿慕云知道他生气,也不敢调侃他,跟他一起过去。
贺文易已经睡着了。
打了麻药,估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给他们家送信了吗?”顾城锦问。
耿慕云说:“还没敢说,万一问起来怎么受的伤,到时候该怎么说?”
“真相是什么样就怎么说,我顾城锦是那种藏着掖着,不负责任的人?”
“这不是怕你麻烦。”
“这点担当我还是有的,我来给贺家打电话。”
说完,顾城锦走出病房,拿出手机打给贺文君。
贺文君接到顾城锦的电话很意外。
还以为是她跟周白说的那些话,周白都告诉顾城锦了。
所以,顾城锦过来兴师问罪。
如果真是如此,她倒是真的瞧不上周白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