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七容倒是希望是假的,但是此时此刻烧的头疼欲裂却不像是假的。
那碗汤药苦的要命,还没什么用处。
郁七容裹着被子,委屈巴巴地问:“怎么还不见转好?”
阿斐清洗完药碗刚回来,清冷无波的视线扫过来,语气却很是轻描淡写的温和:“少爷刚用了药才不过几分钟。”
最好是有用,不然自己就是被白苦了一顿。
阿斐走过来,服侍他躺下,为他掖了掖被角,“少爷可以再休息一会儿,今天发热可能是因为昨夜着了凉,还劳思过度。集市晚上也有,还有时间。”
郁七容看着阿斐,完全和苏唐一样的脸,加上生病时混沌的脑子,让他对阿斐产生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依赖和信任。
劳思过度。
郁七容想到昨晚的思绪,还觉得头疼得很。虽然大概阿斐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以为他是昨天做了一整天的题才导致的头痛。
阿斐见他一脸出神的模样,就知道郁七容又在想些什么。
阿斐:“少爷担心忧虑的事可以放一放,阿斐会为少爷承担忧虑的。”
郁七容只当他在说玩笑话,“我先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