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七容默了默,然后点点头,“能。”
领班摆了摆手,郁七容这才松了一口气,出了领班的办公室,门外周书在等着他,显然他听了个差不多。
两个人都像霜打茄子似的往外走,郁七容是因为脚疼,周书是因为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他发小好像有点想要搭上自己的身体,去找那个富二代。处理好这个问题很简单,答应他,然后就不用来了。
郁七容:“明天不想来了。”
周书打了一个激灵,早预料到一样,嘴巴豌豆射手似的突突地说:“没事,咱们这么多年朋友了,你做出这个决定我能理解你。都是为了钱嘛,不磕碜。要是别人说闲话咱就骂回去,虽然说这个社会可能不是很能认可……”
郁七容越听越不对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打断他:“你在说什么?”
“啊?”周书看了眼郁七容,被迫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要答应和池笠交往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郁七容哭笑不得。
他收回视线,这一联想,让他原本就隐隐作痛的脚后跟更疼了。
下午的工作没比上午轻松,而且是完全的重复劳动,郁七容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他扭了扭疑似被磨破的脚踝,低声问周书:“这工作我们还得做多久?”
周书正背着手自己给自己解结,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打死结,一扯就开了。听到郁七容的问题,他愣了一愣,“不知道,至少做一段时间吧,别的包住的工作都是工地的,没这里轻松。等明天我们轮夜班就好了,晚上没什么人,可以打个盹。”
听说这里算是轻松的工作,郁七容忍不住垮了脸。真是想不到,谢意他们为什么致力于回到这么个堪称地狱的地方。
对他来说,那种全是鬼或者机关的副本反而是舒适区。他宁愿在里面呆一辈子,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一天。
“有没有什么别的来钱快的工作啊。”郁七容解开了自己背后的结,自言自语道。
周书听到了,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胳膊,又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压低声音,小声问道:“来钱快?你不会是打算答应那个池笠吧,被包养什么的……唉,我实话实说,我也被他联系过,所以他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