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梅常根立刻凑上前问道:“谁的电话?收拾好了什么意思?”
接着又指着客厅里的几个大包装袋问道:“你收拾行李干嘛?你不是昨天才从国外回来?”
梅艳讽刺笑笑:“现在疫情这么严重,你能在我回国第二天就找到家里来,我真的替你感到可悲,无能又贪婪地蝼蚁。”
梅艳的话瞬间刺激到梅常根的自尊心,一个巴掌顺势打在梅艳的左脸上。
捂着左脸,梅艳诡异的笑道:
“你不是一直蛊惑我妈卖房子给你还赌债?我现在告诉你,这个房子已经被抵押了,你的白日梦做不成了。”
“哈哈--”
“哈哈--”
梅艳的笑声凄凉悲婉的充斥在整个客厅。
梅常根心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也不装慈父了,再次扬起手说道:
“你这个疯女人,看我不打死你。”
梅艳一把握住即将又落下的手,反手一推,梅常根一不留神往后踉跄了两步,后腰撞在了旁边的酒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