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一阵轻笑:【骂我什么?】
【贪恋美色。】
【那你以前三番五次撩拨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别人会骂我?现在撩到手了就想跑?】
【以前不是没想到你真的会上钩嘛!】
【下楼。】
【啊?】
【我说下楼。】
梅艳挂了手机,站到窗户边往下望,果然看到一个大白站在楼下。
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下,看着栅栏外高大的男人,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忍不住了。
“还不过来。”
梅艳,迈着小碎步,来到栅栏边。
小心翼翼的话,带着试探和不自信:“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这么想?”
“你下午对我很冷淡。”
时商低笑:“我那是在工作。”
吸吸鼻子,梅艳接着说道:“可是······”
看着委屈巴巴的小女人,时商打断她的话:“明明是你将近七个月没有理我,怎么反过来倒是我的错了?”
池语认真道:“是我的错。”
“七个月,真狠心,你那骄傲的自尊心就不能向我服个软?”
“双子女,吃软不吃硬而且我是个渣女。”
时商又气又心疼道:“那我今天不来找你,是不是你就永远不会来找我?”
梅艳不好意思的笑道:“估计是吧!”
看着没良心的小女人,时商不怒反笑:“我可是听说有人为了爬上我的床,不惜拒绝了裕隆的少东家,就这么急不可耐?”
梅艳挪动身子伸手拽过栅栏外的男人,语气轻浮道:“肖想你很久了,引君入凡尘,我的荣幸。”
一只大手穿过稀疏的栅栏紧紧搂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隐忍克制道:“现在你还在隔离,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哦。”
在她的额头落在一吻,隔着防护服和口罩,梅艳都看见了他眼里的不耐烦。
“这一周我都会在这个小区,每天给你送饭,你不要点外卖,那个对身体不好。”
梅艳惊讶的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你是破产了?怎么在这里给人量体温?”
时商看着面前的女人,好想把她绑回家,可是现在还不能。
“我要是破产了,你会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