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叹了一口气,“它提示我了,只是我忽视了它。”
“它?”
“那个梦?”维斯特说,“我和塞西尔说过的。”
“但是你上次说到的时候,也只是松果镇的那个男人。”达娅说,她与塞西尔共享一切,当然知道对方与维斯特都聊了些什么。
维斯特只能把自己休假时,做的那个混杂着马歇尔雕像以及松果镇三明治餐厅,包括还有利维参与的那个梦,告诉给达娅。
“顺便说一句。”维斯特说,“我的邻居,我是说刚刚那个人,对我说他也做了一个梦。”
“什么?”
“他说梦见我们在人群的注视下接吻,角落里还有一尊马歇尔雕像。”
“哇偶。”达娅抽空看了眼表情疲惫的维斯特,“看来你们确实那么做了。”
“是。”维斯特指着自己,“我们确实接吻了,在那群愚蠢的信徒的注视下。”
“听上去你不反感。”达娅说。
“这是个意外。”维斯特表示,但是很快他又补充道,“一个可以避免的意外。”如果当时他再谨慎一些,明白利维也会被扯入永生派的故事里,那么他就会包下利维的空余时间——他是指让对方安心在面包店里做蛋糕,而不是被安排去永生派的地盘布置冷餐台。
“你准备怎么做?”
“你指什么?”维斯特问。
“和祭司的谈话。”达娅说,“频繁做梦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一旦祭司判定你已经被污染了,那么等待你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结局。
维斯特呼了一口气,他靠在副驾驶座,看着窗外的景色,很久之后他才对达娅说,“这是不可避免的。”
只要你接触这些,总是会被污染。
公司里的每个人都清楚这件事,他看向达娅,只是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他还想再多做一些什么。
……
回到公司时已经是早上的6点钟,维斯特几乎刚刚回到公司内部,就收到了来自于祭司的加密通讯,对方让他在一个小时后,来到地下五层的空间,接受询问和调查。
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内,他必须处理好自己的所有事情,并且彻底清洁自己的身体。
达娅显然也从维斯特的表情中意识到了什么,她抚摸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给维斯特冲了一杯咖啡,“我想你需要这个。”
“谢谢。”维斯特喝了一口,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