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眨眨眼,他不敢相信阿普顿居然是在安慰自己,他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厨房,思考了一会儿后又问他,“那个烤箱呢?”
“……扔了。”阿普顿说,他看向维斯特,“难道你想留着。”
“当然不。”维斯特说。
他又不是真的疯子,他下意识想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有说,而是又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利维呢,我是说我的那个邻居。”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有了。”阿普顿立即表示。
“除了祭司,和我……以及剩下的那些人,没人知道这件事。”他回答得很快,维斯特知道他说的那些人,大概就是和他一样穿着白色制服的人,这群人都属于祭司。
所以理论来说,除了和祭司有关的人,以及塞西尔和萨沙,公司里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利维的存在。
——这个认知让维斯特不知道是安心还是恐惧,他下意识觉得这不太对劲,但又确实找不到利维和其他人的联系。
“你们怎么……”他原先想问公司怎么处理的利维尸体,又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太礼貌,于是思考了几秒后换了措辞,“他在哪儿。”
“他的家人带走了他。”阿普顿说,他现在倒是出奇的耐心,仔细回答了维斯特的问题。
“家人。”维斯特重复了遍。
他想问利维的家人是否有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这样的答案毫无意义,为了安全,他的家人留下的也只有被篡改之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