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你知道的这很危险,除了公司,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维斯特并不意外这件事,和自己不同,萨沙的能力太具备攻击性,他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应该被收容或者看管的能力——公司不会让他离开视线范围——但是他不准备和萨沙说这个。
所以他转移了话题,“进去看看吗?”他随手指了一间房门打开的房子,猜测那里应该曾经是办公室。
萨沙当然不会不同意,他就像一条幼年的巨型犬只,虽然极具危险性,但因为还年幼,所以带着些许的天真可爱。
这三天的相处,让维斯特越发肯定对方还是一个孩子——虽然他已经19岁了,但是育儿所和审判所的经历,让他缺少大部分的生活常识,对待事务的思维方式也更加简单直接。
只是偶尔的时候,维斯特很难去面对他直视自己的眼神——
对方的绿色双眼,以及害羞的目光总是让他想起他那个死去的邻居。
不过令人感到庆幸的是,这三天他没有做任何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