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利维有些关心地问,他似乎察觉到了维斯特的沉默。
维斯特把手中的花束放到了一旁,他直视利维,“你离开了半年。”他记得女人是这么说的。
利维闻言立即露出了愧疚的神情,他轻声对维斯特说:“我很抱歉,但这是我不得不做的。”
事实上,维斯特到现在为止,也没弄清楚自己在梦中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他知道是利维的妻子,但如果背景是上个世纪5、60年代的话,他们应该不会对同性恋如此宽容。
他肯定自己现在还是个男人,但也许在邻居女人的眼里,自己却并非这样。
他上下打量着利维,觉得对方打扮得像个房产经纪人——这实在很难解释对方出差半年这件事,于是他用一种审视的态度说;“你在做什么?”他问,“我是说,你这半年去了什么地方。”
维斯特的质问非但没给利维带来坏情绪,相反他似乎觉得这是妻子在乎自己的表现,于是他的脸上又扬起了笑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首饰盒,在维斯特的眼前打开——那是一枚红宝石戒指。
维斯特没有伸手,直到利维牵着他的手,把红宝石戒指套在了他的手指上(居然大小正好),利维满意地看着他手指上的这枚红宝石戒指,紧接着亲吻了下,然后他用维斯特熟悉的那种,仿佛小狗一般的表情,仰头看着维斯特,“我觉得很适合你。”
维斯特看了眼那枚戒指,“所以你去了哪儿?”
他还是没有忘记之前的话题。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利维说,他示意维斯特坐在沙发上,然后他脱下了米色的西装外套,放到了沙发扶手上。
“我跟随船队去了一个神秘的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