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在对方不断重复三明治餐厅和牛肉之类的关键词的时候,已经在脑袋里回忆马歇尔家乡小镇的名字,却发现无论是什么新闻里,都没有提到那个具体的名字。
他靠在干净的柜台上,身旁是喝了一半的汽水,他掏出手机,发现这里依旧没有信号。
——这显然是个彻底的阴谋,又或者是圈套。
维斯特想,他放下手机,平静地看着萨沙,“那么剩下的资料是什么?”
“马歇尔的哥哥曾经死过一次?”他想起了在马歇尔记忆里看见的那个青年,也想起了那个房间,他记得在马歇尔的记忆里,他们躲在床底下的空间里,他的哥哥捂住了他即将脱口的尖叫,外面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接下来他就被马歇尔弹出了记忆。
假如对方真的死过一次,他怀疑这就是在马歇尔的记忆里的那一次。
“剩下的资料更加惊人。”萨沙说着笑了起来,他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冲着维斯特勾了下手指,“过来吧维斯特。”
“你会想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