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的身上已经没了束缚,他穿着那件白色的衬衫,只可惜这件衣服已经因为之前的挣扎还有片场里发生的事情,变得乱糟糟的。
他的金发也因为挣扎变得凌乱不堪。
他吹了一口气,看着搭在额头上的柔软发丝飘了起来,然后又搭在了额头上。
他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已经明白了阿普顿的意思——他没有否认利维,也确认了塞西尔被祭司消除了记忆这个事实。
这证明他也是知情者——或许他和祭司就是一伙儿的,准确来说,阿普顿说不定也是永生派的信徒之一。
兴许不是永生派。
维斯特想,他记得松果镇的信仰是和时间与生育有关……更原始更本质的信仰。
有什么比这更讽刺呢?
微笑的马歇尔,这个可怜的被迫害的青年,也许一开始就准备这么做的,他出生于松果镇,见过那个梦境中的城市,更与坎普提娜有了对话。
他用自己的生命,以极具戏剧和争议性的死亡方式,让人们知道了这个可怜的青年,他在雕像中获得永生,并且让永生派的大名和“坎普提娜”被世人知晓。
“最后一个问题。”
“松果镇最开始的名字是什么?”
他知道在马歇尔死亡之前,松果镇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也许别人不知道,但阿普顿肯定知道这件事。
阿普顿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观察了维斯特一会儿。
“坎普提娜。”
他说。
“这是塞恩口中圣地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