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还是很有兴趣的,她虽有棋盘,但是却难遇棋手。
往常只有苏朝哲来时能与她弈棋。
但苏朝哲可是向来被孟粤樟称作臭棋篓子的人,这棋艺不提也罢,棋品也不怎样。
此时山风正盛,不过山与树挡去不少风的暴烈,唯余部分柔和。
青山不厌千杯酒,白日唯消一局棋。
但苏媚不饮酒,为此她特意的煮了一壶茶。
唐鹤逢精于此道,你来我往之间苏媚渐渐感到吃力。
她手中执棋,神色微敛,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棋盘之上,并未注意到对面的唐鹤逢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苏媚穿了一件白色棉麻长裙,并不是特别贴合身体的款式,但影影绰绰之间反而可见她身体美好的曲线。她似乎格外钟爱棉麻,纱织这样的布料。
此时她微微垂首,领如蝤蛴。
唐鹤逢眸色见暗。
指腹扣案,脑中忽地窜入一首并不那么正派的词。
娇滴滴,嫩娟娟,每劳引望怅佳缘。
那抹腻人的颜色好似什么晴夜皎白的月一般见缝插针的落入他的眼中。
唐鹤逢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
他微微侧首,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