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笑盈盈地伸手紧紧地同南真握住:“第一次见面,少夫人真是少见的大美人呢。”
南真是陪酒好手,客套话当然信手拈来:“哪里,李夫人才是光彩熠熠,您今年有没有三十岁,不知道我们俩谁是姐姐?”
李夫人笑得满脸红光:“哪有,我都五十了。”
宾主尽欢。
旁边的李崇元若有所思:“少夫人有点面熟,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南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胃隐隐抽疼,摆了摆手:“没有,一定是您记错了。”
“龙哥业务5号”,那次对方用红白混掺酒灌得她差点胃出血,还差点被对方吃干抹净,这人是她的服务黑名单。
李崇元也想起了这个出离漂亮,却一直没能上手的女子。但这种场合,南真现在又是这种身份,他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李老板,您来了,欢迎欢迎。”魏啸朗回来了,同李崇元寒暄了几句,让管家带他入座。
然后对南真说:“他是来巴结咱家的,你不用太客气。”
“是来巴结你家的,不是咱家。”南真补充道。
魏啸朗不明白她的语气为什么突然带了火,关切地问:“是不是累了,去后厅休息一下吧。”
“好。”南真转身就走。
歇了一会儿,魏啸朗又来叫她:“南真,快来,给长辈拜寿了。”
“什么?”南真哪里经历过这种场合,一头雾水。
魏啸朗也不跟她多说,拉起她就走。
拜寿环节是由晚辈向长辈磕头行礼,送上贺礼。沈素衣端坐在主位上接受晚辈们的跪拜,戴着整套祖母绿首饰,一袭暗红色旗袍上花团锦簇,说不尽的雍容华贵。
南真觉得自己被坑了:“来的时候你没说要磕头啊。”她小声问魏啸朗。
“大家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你不磕谁磕?”魏啸朗将脸皮厚贯彻到底,他清楚得很,平时南真虽然对他凶,但从不会在别人面前拆他的台,给足他面子。大不了过后多哄哄,说点软话就好了。
果然,南真瞪了他一眼,跟着他跪下,恭恭敬敬地给沈素衣磕了头。
晚上,魏啸朗回到卧房。南真已经睡了,
隔着纱帐看见南真玲珑的身段,他又起心思,靠过去央求:“南真”
南真推住他的胸膛:“我累了。”
“南真,明天就回去了,这床多舒服……”魏啸朗没脸没皮地还要往她身边凑,随后大腿就挨了她一脚。
“我累了。”南真再次强调。
“你负责享受,我来出力。”魏啸朗越挫越勇。
魏从云和沈素衣刚走到三楼,就听见屋里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自家儿子赤着脚,头上顶着枕头从屋里跑出来,右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见到两人,他一惊,赶紧收住步子。
紧接着南真一手拉着被撕坏的睡衣,一手举着拖鞋追了出来,也赤着脚。
魏啸朗反应快,急忙转身挡住她,拥着她往屋里推:“去去去,别闹。”
南真也看见了屋外的人,配合着魏啸朗缩回屋内。
沈素衣看见魏啸朗脸上的巴掌印,顿时觉得血液直冲头顶,晕得站不住。
平时她跟魏啸朗说话,人家的脾气倔得像头牛,现在人家被媳妇儿追着打一点怨言都没有,生儿子图啥?
将南真藏好,魏啸朗抱着枕头,毫无羞耻感:“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提前说一声啊,我正和南真玩小游戏呢。”
屋内的南真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个洞把头扎进去。
沈素衣瞪了魏啸朗一眼,说:“把南真叫出来,我有话对她单独说。”
魏啸朗问:“有什么话不能我在场?”
“我也有事跟你单独说。”魏从云道。
南真换了件衣服出来,红着脸喊了声:“叔叔阿姨。”
沈素衣看了她一眼,转身:“南真,你跟我来。”
魏啸朗也想追上去,魏从云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心吧,一会儿你妈一定会把南真全须全尾地还给你。进屋,跟你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