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南真不在,敬西玲召集众人笑道:“咱们打赌,南真能坚持多久才会彻底转到中文十班,我赌本月月考过后她就转过去。”
马成鑫说:“我赌两个星期。”
敬西玲问魏啸朗:“魏啸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开玩笑,怎么今天不说话?”
魏啸朗笑道:“无聊的赌我才不打。”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们讨论南真,魏啸朗心情很低落,这种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让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说实话,南真那家伙听英语授课这么费劲儿,完全转到十班会更好。但十班在第4教学楼,离a班远得很,等她转了班很难再见到了。咦,她转不转班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烦,他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明天周六,去吃肯德基吧。
说干就干,他家是独栋别墅,他住二楼,楼层并不算高。翻过阳台,他跳到花园里,偷偷溜了出去。
到了街上,他给马成鑫打了个电话:“老马,出来吃宵夜,湖滨分店24小时营业的肯德基。”
“有病,半夜两点了。”马成鑫骂了他一句,挂断了电话。
不来拉倒,他走进肯德基,点了一份香辣鸡腿堡套餐。扭过头,忽然看到最里面的角落里,一个女孩正低头做题。
微凉的初秋,她仍穿着一件单薄的男式短袖t恤,一条男式休闲裤。平时嚣张的小脏辫散了开,墨黑的卷发温柔地披在两颊两侧。眼神专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她在恶补英语,只见她用电子词典查一个单词,便跟着词典里的语音念一遍,再在笔记本上记下。
店里莹黄的光打在她身上,让那个角落变得无比宁静。
“先生你的餐好了。”店员的声音将魏啸朗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看了南真许久。
取了餐,他看了看盘子里的汉堡和薯条,鼓起勇气朝南真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又心生胆怯,不知道该同她说什么。他停住脚步,托店员将汉堡和薯条打包,拿起食物赶紧离开。
第二天半夜,他鬼使神差地又溜出了家门,果然,还没进门就透过落地玻璃看到了南真。她依旧坐在老位置上学习。
这么晚了,她独自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遇到坏人?
魏啸朗坐在肯德基外面的花坛上,看着南真的身影发呆。
保护女同学是男同学的责任嘛,他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困得不行,差点没从花坛上滚下去。一个激灵坐起身,他看了一下腕表都凌晨四点了。他居然在外面坐了将近一个晚上,真是太疯狂了。
站起身,他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脚,扭头朝南真那边看去。
然后看到了让他全身发冷的一幕。
南真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个年轻男人正弯腰轻轻触摸着她的脸颊,表情专注又温柔。
他正想冲上去,突然南真醒了过来,抬头睡眼惺忪地看了男人一眼,笑了笑,轻声喊:“哥。”
看着她黝黑的眼圈,吕翼又心疼又生气:“我跟你说过,吕利国要是回来你就往死里打他。”
“我打不过他嘛。”女孩子怎么打得过成年男人,每次吕翼不在家,吕利国总是趁机回来找值钱的东西,顺便试图吃她的豆腐,南真只能躲在外面。
“回家睡觉。”吕翼替她收拾起了桌子上的书和笔记本。
趁南真不在,敬西玲召集众人笑道:“咱们打赌,南真能坚持多久才会彻底转到中文十班,我赌本月月考过后她就转过去。”
马成鑫说:“我赌两个星期。”
敬西玲问魏啸朗:“魏啸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开玩笑,怎么今天不说话?”
魏啸朗笑道:“无聊的赌我才不打。”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们讨论南真,魏啸朗心情很低落,这种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让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说实话,南真那家伙听英语授课这么费劲儿,完全转到十班会更好。但十班在第4教学楼,离a班远得很,等她转了班很难再见到了。咦,她转不转班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烦,他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明天周六,去吃肯德基吧。
说干就干,他家是独栋别墅,他住二楼,楼层并不算高。翻过阳台,他跳到花园里,偷偷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