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熬过了生死劫,但康复过程及其痛苦。麻药撤去后头痛袭来,痛得她直哼哼。
魏啸朗看了心疼,跑去请求护士:“能不能再给她上点麻药?”
被护士怼了回来:“麻药能随便上吗?让她忍着。”
回到病房,看见南真翻来覆去地难受,魏啸朗小心翼翼将她的头抱到怀里,安慰道:“南真,要不试试听歌疗法,我小时候不舒服我妈就给我上听歌疗法。”
南真疼得快崩溃了:“疼啊,不想听歌。”
魏啸朗没办法,只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唱起了苏州小调:“想起外婆桥,河塘里小船摇啊摇……”
柔软到极致吴侬软语,像极了这个温柔到极致的男人,歌声如春水一般,把人的全身都快暖化了。南真揪着他的衣襟,尽管依然疼得满头大汗,但焦躁的情绪却跟着他的歌声一起平静下来。
见听歌疗法有用,魏啸朗又唱起了《姑苏城》《春游山塘》《摆渡人之歌》……
几乎把他知道的所有吴语小调都唱了一遍。
依偎在魏啸朗怀里,南真被疼痛折磨得半睡半醒,可又爱极了他身上暖暖的香味:“魏啸朗……”她带着哭腔撒娇。
她在撒娇,她居然在撒娇,魏啸朗好半天才回过神,赶紧应道:“哎,老婆,怎么了?”
“等伤好了我要去苏州旅游。”那是她和魏啸朗同居的地方,她很怀念。
“那是咱们的老家,你想回去随时可以回去。”
“我要吃苏州肉骨烧。”坚硬的盔甲被劫难卸了去,感受到生命的可贵,南真开始馋了。
“好,下次去店里给你点一个大扇骨。”
“我要吃荣阳楼的油氽团子。”
“你想吃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