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不提作业父慈子孝,一提作业鸡飞狗跳。她貌美如花,才不想生气长斑。
“没事,打扰了,你们继续。”南真把头缩了回来。
直到半夜魏啸朗才回房间,他气哼哼地跟南真说:“小文居然在玩嘻哈,那东西成长的文化土壤就不适合小孩子玩,你说他哪还有精力放在学习上?幸亏我发现得早。”
南真假装睡着,不动声色地将头沉进了被子。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魏啸朗又带着林褚进了书房,没多久又传来了他的大吼大叫。
林褚真是太惨了,南真不忍心听,走到小花园偷偷点了个跑腿代购。没多久跑腿小哥就把货送了过来——一包烟。她已经几个月没沾烟了,白天家政阿姨也会帮魏啸朗看着自己。趁现在魏啸朗在里面收拾林褚赶紧抽一支,应该不会被发现。
她蹲在小花园的角落里,把面前的玫瑰花丛扒开一条缝,点燃一支烟,使劲吸了一大口烟,然后将烟圈吐进花丛的缝隙里。啊,没事抽两口烟真带劲儿,小日子真美。不就是学习成绩嘛,魏啸朗那么生气干什么,林褚又不笨,以后懂事了自然就好了,她优哉游哉地抽着烟想。
忽然,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她慢慢转头,对上了魏啸朗的扑克脸。
“这么喜欢抽烟,你怎么不找个烟灰缸做老公?”魏啸朗问。
他正在气头上,不能惹,南真弱弱地发声:“我正在思考怎么教育林褚,用烟提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