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魏啸朗放下手机,他觉得自己脑袋好像出问题了,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南真……
难道是自己太想南真出现幻觉了?可身体残留的记忆是那么真实,不像幻觉啊。
想去前台问问,又怕前台觉得自己连一起开房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觉得自己不检点,他丢不起这个人。
从此魏啸朗彻底戒酒,连含酒精的饮料都不沾了,他经常会被一个噩梦惊醒,梦见南真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柔声道:“来,大郎,喝酒了。”
吓得他连连摆手:“不喝不喝,南真,我再不敢了,我错了,我没和别人做什么,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然后南真掐着他的下巴使劲灌:“魏大郎,我让你喝!”
……
“我不喝!”魏啸朗从噩梦中惊醒,脑门上全是汗。
一旁的“南金莲”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又做喝酒的噩梦了?”
此刻魏啸朗看到她有点心虚:“可能最近我压力有点大。”
南真翻个身又睡了:“放轻松,备孕不成功和你压力大也有关系。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公司的那些职工还要来家里做客。”
中午南真公司的高管们到了,和南真在院子里搞烧烤。魏啸朗忙前忙后地做后勤服务。忽然,他看到人群中有一张面孔很眼熟,一股子寒气顺着脊背爬了上来。他找了个空档将芸芸拉到一边,低声问:“我们见过面对不对?”
他想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芸芸看着他笑:“姐夫,我可是我们这批人中最早认识你的。那天我们一起聊过天,你酒量真差。”
“喝完酒以后我是不是耍酒疯了?”魏啸朗问。
芸芸知道他想问什么:“喝完酒以后南姐把你带走了,放心吧,你酒品很好的,很绅士的。后来你打电话问我谁送你去的酒店,也是南姐让我骗你的。”
魏啸朗觉得眼前一片光明,喜上眉梢:“你南姐把我带走的?”
“啊,对啊,喝完酒以后南姐在门口接的你。”
魏啸朗几大步跑回卧室,打开保险柜,拿出藏在里面的“罪证”——那张纸条。再次仔细比对,确实是南真的笔迹。
他松了口气,天知道这件事吓了他多久。万一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南真的事,被南真发现他还活不活了。
咦,这么说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真的是南真。
原来他和南真那么早就已经见过面了,而且还……
他笑嘻嘻地走到南真身边,贱兮兮地笑着:“南真,喝酒啊?”
南真举了举手里的啤酒:“要不要来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