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环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看到夏宝,心里更急了。
苏卿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马老师,班里组织户外活动,为什么我没有收到群里的通知。”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马老师还挺讶异的:“我确实在群里通知了啊,夏宝家长,你没收到吗。”
苏卿也不跟马老师虚与委蛇,说:“我现在要带夏宝走,麻烦马老师将夏宝找来。”
“这、这个。”马老师干笑一声,说:“好,我这就去把夏宝带来。”
马老师拿余光睨了眼苏卿,还是假意找了一下,找一个小朋友又假装问了一下有没有看到夏宝。
然后走过去对苏卿笑着说:“夏宝家长,夏宝可能去那边玩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找。”
“不用了。”苏卿冷声道:“夏冬夏秋,你们过去找。”
“是。”夏冬夏秋过去了。
马老师脸色大变,眼底划过一抹惊慌:“我去就行了,这后山你们也不熟悉,我比较熟。”
马老师话音刚落,夏宝的哭声从侧边的山坡下传来。
苏卿冷了马老师一眼,立即朝哭声处跑了过去。
当看到夏宝被拴在树上,苏卿火冒三丈。
“姐姐,呜呜呜,姐姐。”夏宝看到苏卿,哭得更厉害了。
“小宝。”苏卿心疼得要命,赶紧给夏宝把绳子解开。
王园长与马老师还有其他家长也都过来了。
看到夏宝被拴在树上,王园长都懵了。
学校创立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学生在学校里像畜生一样被拴在树上,这要传出去,那还了得。
绳子解开,夏宝扑在苏卿怀里哭诉:“姐姐,他们欺负我,把我拴在这里,还骂我是没爸妈的野种。”
苏卿的目光冷如冰渣子,射向马老师。
马老师双腿一颤,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啊,肯定是小朋友之间闹着玩,小孩子嘛,天性喜欢恶作剧。”
“马老师,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吗,你身为老师,凉亭离这不过五十米,夏宝被拴在这里,你会不知道?”苏卿冷着脸,兴师问罪:“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马老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可给不了说法。
王园长走出来说:“夏宝家长,消消气,小孩子玩玩闹闹很正常,不过今天这事确实过分,我一定处罚马老师。”
说着,王园长装腔作势地冲马老师厉声训斥:“马老师,你怎么回事,怎么能犯这么大的错,还不快给夏宝家长道歉。”
“夏宝家长,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才会发生这样的事。”马老师表面上十分诚恳地道歉:“户外活动的小朋友太多了,难免兼顾不到,希望夏宝家长能理解我们做老师的辛苦。”
还真是能言善辩。
苏卿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就想这么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心里火气更甚。
苏卿厉声喝道:“是谁将夏宝拴在树上的,站出来。”
无一人敢站出来,小朋友们也都往后退,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