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十分鄙视嫌弃，外加万分的同情。
万扬：“……”
咬咬牙，算了，忍了。
万扬故作茫然：“楼小姐什么意思？”
“没什么，走吧，回家洗洗睡了，耽搁老娘的美容觉时间。”
看不到万扬出糗，楼萦顿觉无趣，也没了兴致。
万扬故作卑微地问：“楼小姐，那咱俩的恩怨？之前真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楼萦本想说不跟一个不行的男人计较，又觉得这话伤人自尊，这才咽回去了。
一听这话，万扬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拱手道：“多谢楼小姐，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楼萦眼含同情，瞬间能理解万扬了，说了句：“你也不容易。”
一个大男人，那方面不行，真的挺不容易的。
万扬忙不迭地点头：“是啊是啊，真的太不容易了。”
这些年他不断被楼萦找茬，太不容易了。
“回去吧。”楼萦觉得愧疚，语气也温柔了几分。
“那我真走了。”
万扬拿起搁在沙发上的外套穿上，啪嗒一声，有东西从衣服里掉出来。
是个药瓶，瓶子正好滚到楼萦脚下。
万扬看到药瓶，心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