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陆容渊话没说完,突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苏卿伸手去脱陆容渊衣服检查时,手不小心碰到了陆容渊的肩膀。
肩膀上有伤。
见陆容渊疼得都皱眉头了,苏卿连忙将衣服扯开。
肩膀上缠着纱布,纱布上浸出了红色的血。
“怎么伤的?严不严重?”苏卿心狠狠一揪,生气地将陆容渊按在沙发上坐下:“还想骗我,给我老实坐着,我去拿药箱给你重新换纱布。”
苏卿的语气很凶,是责备,更是心疼。
陆容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甚,老婆心疼他,心里自然高兴。
“还笑。”苏卿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
“老婆。”陆容渊拉住苏卿的手,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苏卿的手背:“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两个人的心在一起,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难,那都不是事儿。
苏卿脸上露出笑容:“嘴愈发地甜了。”
苏卿抽回手,去拿了药箱,小心翼翼地将陆容渊的上衣脱下,露出肩膀上的伤。
“你还没说怎么伤的?”苏卿一边解开纱布,一边问。
“打架留下的。”陆容渊感慨道:“许久没练,手有点生了。”
苏卿将纱布全部扯下,才看见肩膀上的伤有五六厘米左右长,缝了十几针。
伤口很新鲜,还有血渗出来。
苏卿鼻尖一酸,一滴泪滴在陆容渊光洁的肩膀上,她颤抖着指尖,有点不敢去碰。
苏卿看不下去,心疼得转过头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暗暗深吸一口气,调节自己的情绪,这才将头转过来。
“真的不疼。”陆容渊牵着苏卿的手,笑笑:“别哭,我心疼。”
伤成这样,还说不疼,反而心疼她流的几滴泪。
苏卿又气又感动。
“陆容渊,我准许你最后一次受伤,再敢让自己受伤,一年都别想到床上去睡,给我睡一年沙发反省。”
陆容渊哭笑不得:“老婆,这可是酷刑,我还是宁愿跪榴莲。”
苏卿想起上次陆容渊毫不犹豫地跪在榴莲上,拿膝盖硬磕榴莲,不禁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