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只要是看见万扬，她必定找茬。
冷锋深深地看了楼萦一眼：“万扬是个不爱运动的人。”
一个不喜欢运动的人，要在运动场遇上的概率很小。
冷锋的职业病犯了。
楼萦说：“冷队长，不吃苹果不代表不喜欢，不爱运动不代表不能去运动场，像你这逻辑，每件事都必须有合理的解释，那你跟万扬之间的关系，有不合理啊，喜欢上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你刚才说什么？”冷锋突然兴奋地打断楼萦的话。
“我说喜欢一个人……”
“不是，是上一句。”
“每件事都必须有合理的解释？”
“再上一句！”
“不吃苹果不代表不喜欢……”
“对，就是这句。”冷锋激动地说：“刚才初步检查，死者身上沾染有颜料，她是个舞蹈生，为什么身上会有画画才会用到的颜料？家里还有那么多画笔？”
“那我哪知道。”楼萦最不爱动脑子了，对案子也不感兴趣。
“因为有人喜欢画画，而这个人对死者一定很重要。”冷锋沉浸在自己的猜想当中，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