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啊,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两只手都打残了,这得多暴力,多残忍啊。”万母看着那叫一个心疼啊。
心疼之余,万母看着自家儿子的脸,又差点没忍住想笑。
万扬看了看万父:“爸,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了。”
万父问:“到底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被一个母夜叉打的。”
万母惊:“还是个女的?儿子,那女的得多彪悍,下手这么重。”
万扬想起楼萦揍他的场景,瑟瑟发抖:“很彪悍,这样的女人,注定嫁不出去,我先去睡了,你们俩也早点休息。”
万扬往卧室方向走,万父万母对视一眼。
万母有点兴奋:“老公,咱儿子是不是要脱单了?”
“都打成这样了,脱啥单?”
“打是亲,骂是爱啊,你看咱儿子提到打他的人,没有半点愤怒,肯定对人家姑娘有意思。”
万父看着万扬卧室方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感情得多深,才能打成这样啊。”
翌日。
楼萦去局里报道后,就跟白飞飞去了陆家老宅。
苏卿正悠闲地修剪花枝,孩子有保姆们带,自家老公一夜未归,她也没有打电话问。
“姐,你心态真好。”楼萦看着苏卿如此悠闲,不得不佩服。
苏卿问:“你们俩一大早怎么来了?”
楼萦说:“来慰问一下姐夫,他伤得严不严重?”
苏卿手上的动作一顿:“什么伤?”
楼萦心里咯噔一下,闯祸了。
楼萦转移话题:“姐,你这花修剪得真好看,都秃没了。”
苏卿咔嚓一下,把秃了的也都剪完了:“说,怎么回事?”
楼萦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说:“姐夫昨天晚上受伤了,在南山别墅呢。”
“伤哪了?”苏卿就知道陆容渊有事瞒着,一听受伤了,立马紧张了:“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