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残酷的。
万扬自嘲地笑了笑:“我以退为进,引她一点点靠近,到今天才知道,她只是馋我的身子。”
陆容渊:“……”
这话,他怎么有点想笑呢?
陆容渊捏着万扬的肩膀,说:她不馋别人的,只馋你的,说明心里还是有你。”
“有个屁,她就是拿我当当当……”万扬说不出口,心里又气愤又郁闷:“老大,要不你给我支点招?”
陆容渊吐了个烟圈,说:“楼萦的情况特殊,你与其向我讨教,不如好好研究研究她的过去,一个十几岁就出来开始混的人,想要走心,说难也容易,说容易,也难。”
经陆容渊这么一提醒,万扬才注意到一个问题:“楼萦早年丧母,在她的印象里,父亲这个角色是缺失的,厉国栋又死了,苏杰又……”
“苏杰没死。”陆容渊说:“玩了一招金蝉脱壳。”
万扬一愣,旋即恍然大悟:“那他人呢?”
“在王牌。”
别的,陆容渊没多说了。
万扬说:“先不管苏杰,我现在只关心怎么拿下楼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