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渊对车成俊说:“把人催眠了,身上这些刀伤,是他发神经,自残的。”
董长年:“……”
他果然高看了陆容渊,这暗夜的人,都是善茬?
这一招,也太损,太狠了。
董长年中气不足地说:“陆容渊,你这是在自掘坟墓,你以为外界会信?”
陆容渊轻飘飘地说:“那就再给董先生安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病,你也就能再提前点退休。”
董长年:“……”
陆容渊一个冷冽的眼神掠过去:“董先生,你若再多说一个字,我会当什么都没看见,至于车成俊用什么方法让你消失,我就管不着了,忘了告诉你,可别小瞧了我们暗夜这位医生,他疯起来,我可拦不住。”
暗夜哪个不是疯子?
陆容渊是什么人?
他还怕得罪一个董长年?
陆容渊居高临下地看着董长年,说:“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我只是觉得让你这么轻而易举地死了,有些便宜你了,陈家一案揭开,董家受到世人谴责,由法律审判,董家才彻底完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局面,对董长年而言,才是最严厉的惩罚。
从高位摔下来,丑陋的真面目揭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才对得起陈家几条人命。
shā • rén诛心。
董长年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陆容渊又对车成俊说:“现在处理董长年,还不是时候,你也为白飞飞出头了,兄弟,收敛收敛你的怒火。”
车成俊怒火散去,人也清醒了几分,听了陆容渊的建议,开始对董长年催眠,让董长年忘记被绑之后的一切。
至于身上这些伤,正如陆容渊所说,是董长年发神经自残的,跟车成俊可没关系。
车成俊催眠董长年时,也试着问出背后之人,董长年对这一点非常抵触,守护背后之人,仿佛比他命还要重要,潜意识里抵抗着。
车成俊无奈,只得放弃。
催眠董长年之后,与陆容渊一起,将董长年扔在无人的郊外。
陆容渊开车与车成俊离开。
“我已经很多年没看见你动怒了,下手,真重。”
车成俊说:“飞飞体内被注入了破坏免疫系统的药,飞飞的免疫系统能力会越来越差,也许到最后,一点小伤口的感染,或者一个感冒就能要了她的命。”
车成俊趁白飞飞熟睡,放了一丁点血做检查,才最终确诊。
闻言,陆容渊心里震撼,难怪,车成俊会如此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