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没忍住笑了:“刚认识那会,看你装得斯斯文文的,现在原形毕露了?”
“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陆容渊搂着苏卿的腰,说:“卿卿,人生苦短。”
苏卿:“……”
“要不,你穿?”苏卿说:“我觉得你穿上更好看。”
“卿卿,我们身为父母,要给孩子们做好榜样,信守承诺。”
苏卿白他一眼:“陆容渊,这可是你说的,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待会别怪我压榨太狠。”
陆容渊敞开双臂:“放马过来。”
陆容渊那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惹得苏卿想笑。
这哪里还有点霸道总裁的样子,让外界的人知道陆容渊在家里是这个调调,恐怕得跌破眼镜。
苏卿将外套脱下:“等我,我洗个澡。”
老夫老妻,就是这么直接,连羞涩都免了。
“卿卿,我等你。”陆容渊得逞一笑。
苏卿拿了一套兔子装进去,大约半个多小时后。
陆容渊躺在床上看杂志,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目光瞬间掠过去了。
苏卿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性感又俏皮的粉色兔子装穿在她身上,脑袋上再戴着兔子耳朵的发箍,背靠着浴室的门,单腿弯曲,姿势诱惑至极。
这哪像三十多岁的女人,此时的苏卿,有着十八岁少女的俏皮,又有三十多岁女人的成熟魅力,这种相结合的魅力,最致命。
“老公,来啊!”
苏卿勾了勾手指头,陆容渊立马放下杂志跳下床。
十套制服,这是要决战天亮的节奏。
开战前,苏卿问他:“需不需要来点药?”
这万一不行了怎么办?
“你就是最好的药,还需要什么药。”
说着,陆容渊俯身吻了下去。
按照频率来算,差不多四五十分钟一套制服,到最后,也只完成了四套制服的指标,两人都实在来不起了。
翌日。
屋内一片凌乱,两人睡到大中午,都起不来了。
苏卿最后是被饿醒的,她眯着眼睛推了推陆容渊:“老公,我饿了!”
原本也是迷迷糊糊的陆容渊,听到苏卿喊饿,会错意了,以为苏卿说的‘饿’是另一种‘饿’。
陆容渊在被窝里搂着苏卿,勉为其难地说:“卿卿,来吧,还能再战一会儿。”
睡意朦胧的苏卿听到这话被逗笑了:“我肚子饿。”
这耕田的运动,肯定是牛比田累。
苏卿坐了起来,面色潮红,容光焕发,迷人得很。
“休息够了?”苏卿伸手摸陆容渊的腰。
“来啊!”
身为男人,不能认怂,不能说自己不行。
见陆容渊嘴硬,苏卿故意逗他,去扯他裤子:“来啊,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