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欣是那种老天追着给饭吃的人,她有一副好嗓子。
台下人群里,陆景天坐着喝了一杯就走了。
他不知不觉,跟踪了陈可欣半天了。
也算不上跟踪,如果他真要跟踪,陈可欣不会发现他。
陈可欣一直唱到晚上十点,这才准备回去。
她刚走到酒吧门口,姚斯开车等着她:“陈可欣,你住哪,我送你。”
“不用。”
陈可欣丝毫不给面子,坐上末班公交车,来到一所疗养院。
夜已经深了。
陈可欣推开疗养院一间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人,包裹着严严实实,从身形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女人不断剧烈咳嗽。
“姐。”
陈可欣没有开灯,借着夜灯的光,走进去扶起床上的人:“姐,你又发烧了?吃药没有?”
女人点头:“吃了。”
女人的嗓音特别难听,她的嗓子坏了。
陈可欣给她倒了杯水,女人脸上戴着口罩,她没有当着陈可欣的面揭开,而是背过去,背对着陈可欣喝水。
窗外一道亮光划过,女人抬头时,看到窗户上映着自己那张恐怖的脸,惊恐的叫了一声,水杯掉在地上。
女人害怕的瑟瑟发抖,将自己蜷缩着,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姐,姐。”陈可欣将女人拥入怀里,轻声安抚:“没事的,有我呢。”
女人的脸上,手上,全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而且还是那种无法消除,根治的伤。
“欣欣,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太痛苦。”女人情绪激动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