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母挣扎中,口袋里的瓶子掉了出来,正是装蛇毒的瓶子。
朱母以为事迹败露了,也不退缩害怕了,大声囔囔起来:“上官羽,月九,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害我朱家,家破人亡,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被你害得截肢,更是被一群流氓欺负,成了哑巴,你太恶毒了。”
朱琳琳被欺负成了哑巴这事,上官羽压根就不知道。
朱母眼中浓烈的恨意,完全来自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朱母的吵囔,将宾客都引了过来,发现闹事的是朱母,个个都不敢吭声。
朱家与上官家的恩怨,他们外人怎好插手?
听到朱母的指控与恶毒的诅咒,上官羽也怒火中烧:“朱琳琳杀我父亲,又残忍的杀死我母亲,剜我母亲双眼,老子不把朱琳琳千刀万剐,就已经便宜她了,说,朱琳琳在哪?”
“琳琳早就被你害死了。”朱母痛心地指责上官羽:“当我找到她时,她身染疾病,被毒哑了嗓子,我的女儿,在她最好的年纪死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朱母这么说,是为了给朱琳琳一条生路。
她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脱身,只能用自己换朱琳琳活下去的机会。
朱母呸了一口口水:“我女儿一心倾慕你,对你死心塌地,如果不是你负她,她怎么会性情大变,做错事,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上官羽,月九,你们已经中了蛇毒,我在蛋糕里下了毒,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朱母嚣张得意的大声笑,她已经豁出去了。
听到蛋糕下了蛇毒,上官羽与月九也眉心一凝。
上官羽气得踹了朱母一脚:“你个老婆子丧心病狂,我当初饶你一命,你竟然还敢下毒。”
朱母哪受得住上官羽这一脚,被踹倒在地上,疼得爬都爬不起来。
这时,陆景天赶紧给月九把脉,并没有发现异常。
陆景宝捡起地上的瓶子,里面还残有液体。
陆景宝打开闻了一下:“是生理盐水,不是蛇毒。”
一听到这话,朱母错愕抬头,忍着痛说:“不、不可能,卖我蛇毒的那人说,这是蛇王的毒,是剧毒的东西,沾上就会死。”
陆景宝笑了,拿着瓶子走向朱母,速度极快地捏着朱母的嘴,将瓶子里剩下的生理盐水灌进去。
朱母挣扎时,生理盐水就顺着喉咙进入体内。
这可把朱母吓得不轻,她还深信这是蛇毒,是陆景宝他们为了光明正大谋杀她,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撒谎。
朱母不断地咳嗽,去扣嗓子眼,试图呕吐出来。
喝了这么多下去,可朱母半天都没有发作,她这才相信这不是蛇毒,而是生理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