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机器卸货的声音。
上百工人在搬卸、装载货物,负责又发往下一站。
一列火车已经装满了货物,鸣笛声一响,火车启动,驶出中转站。
而这时,托尼斯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从中转站出口走出来,与旁边的中年男人,谈笑风生。
中年男人正是蔡伦先生。
“合作愉快。”蔡伦先生伸手相握。
托尼斯点点头,一只手夹着雪茄烟,伸手:“合作愉快。”
蔡伦先生恭维道:“以后还得仰仗托尼斯先生了。”
托尼斯说:“这批货至关重要,你多费心了。”
“应该的。”
两人互相恭维一番,蔡伦送托尼斯离开中转站。
托尼斯今晚只带来四个最得力的保镖,车子就停在铁路旁。
手下拉开车门,托尼斯坐进去,车子开出几公里,他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停车。”托尼斯抽了一口雪茄烟,说:“有朋友来了。”
手下一脸懵逼,四下漆黑,哪里有什么人?
托尼斯话音落下,就见两道身影,逆光而来。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托尼斯的手下也更加紧张,拔出武器,全神戒备。
托尼斯下车,重新拿了一支雪茄烟,并拿了打火机,淡定地点燃。
浑浊的目光注视着前方,时不时抽一口雪茄,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
托尼斯在道上打拼了几十年,从刀口舔着血走过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托尼老头。”陆景宝双手插兜走近,嘴角带着几分邪魅与放荡不羁的笑容,迈着修长的腿,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身侧,月九神色清冷,清姿卓卓,气质出尘,不怒而威,不言而畏。
托尼斯嘴角裂开一丝意味深长地笑:“小陆二少,在这等我这个老头子,荣幸之至。”
陆景宝直明来意:“你儿子欠小爷我的恩,子债父还。”
“小陆二少出马救下我儿子,不胜感激。”托尼斯也坦荡:“有什么条件,直言。”
陆景宝勾了勾唇,朝前走了几步:“做老子的就是不一样,我跟你儿子说话,太费劲了,还是你爽快。”
托尼斯客气地笑道:“犬子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小陆二少,我在这代他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