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工以后的顾允,比从前都更谨慎小心,她保护着自己,想着要安安全全地回到他身边,让他看到自己,可以觉得心安。
她还准备了一个惊喜,告诉他的是周末回程,实际上周六就收拾东西返回了申城,她兴致高昂地等,结果一直等到睡着,傅景祐才从公司回来。他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差点被她的条件反射踢到,玄之又玄地才避开了“致命打击”。
顾允被他抱着,问地委屈巴巴:“你怎么才回来啊,不是说今天没有应酬的吗……”
“自己在家总是待不住,在公司加了会班。”傅景祐说,“下次回来还是提前告诉我,别自己傻等了。”
顾允嗯了一声,双手挂着他的脖子,像是考拉抱着大树一样,依偎地很紧。被他抱着走向主卧,一路上感受到他行动时的肌肉起伏,顾允没有睁眼,随手摸索了几下,就觉出了他的肌肉维度变化。
“看来你最近有在加强锻炼呢。”顾允含含糊糊地说。
傅景祐应地很淡定:“某人既然觉得我还有进步空间,当然是该改进。”
顾允表示自己很欣慰,但是她现在一点精神都没有:“怎么办,我现在很想仔细检验一下你的锻炼成果,但是我又很困。”
傅景祐说:“睡醒再检验也不迟。”
何况,他也要检查她是不是把自己保护地很好。
双向检查的时间总是比较绵长,一直到第二天吃过中午饭,顾允才想起给傅景祐展示自己给他带的礼物。
当地特产的一对可爱陶偶、在山林里捡到的心形树叶、从道具组那里淘来的布景用的同心锁……各种细碎的小东西,代表的是许多想念着他的瞬间。
傅景祐一言不发地看她展示完,才和她说:“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顾允有些惊喜地看向他,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示意她稍等,片刻后捧过来一个礼盒,顾允打开一看,却见里面躺着一个星空图案的水晶球,跟曾经两个人不小心弄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以后也继续和我这样分享吧。”傅景祐说。
曾经他的确认为自己是不需要别人和他分享什么的,他习惯了dú • lì思考,以一个尽量客观的角度去观察这个世界,但实际上身而为人,是不可能完全客观的。他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他总是在仰望星空,是她一直以来的守望,和她对他毫无保留展现着的那些赤诚,让他开始有脚踏实地的真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