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外面再怎么流传着他们的故事,那都是道听途说并且经过个人意志加工过的版本,实际上他们还是随心地相处,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某天顾允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脸上痒痒地,她下意识地想要挥手,但因为现在经常告诉自己,她是和他在一起,她很安全,所以硬生生忍住了动手,改成了艰难地掀开眼皮。
她于是看到傅景祐近在咫尺的脸,原来是他在偷吻她。
被发现的傅景祐轻咳了一声,让她继续睡:“还早。”
顾允偏没再继续睡,说是想跟着体验一下他的作息。
结果还没到中午她就扛不住了,眼皮困顿地说要去补觉。
“吃过午饭再睡。”傅景祐说。
“睡醒再吃行吗?”顾允瘪嘴,眼皮子明显地都要粘到一起了。
傅景祐从来不是只会在a和b之间做选择的人,他给她热了杯牛奶,看着她一口气喝完才应:“现在可以去睡了。”
顾允这一觉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多,到了晚上她知道不会太好睡。自己去锻炼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疲劳度不够,干脆就去影音室里看电影打发时间。
于是傅景祐临睡前没看到人,找了一圈,最后在地下室的影音房里,看到她瑟缩在毛毯里,只露了两只眼睛出来。他还没能说出什么调侃的话,她倒是先一步哇地大叫出来,连人带毛毯一并滚下了地。
傅景祐失笑地把她从毛毯里解救出来:“所以为什么明明害怕,还要看惊悚片?”
“这种本来就是越怕越想看啊。”顾允哼了一声,“你也真是,进来怎么都不出声的?”
傅景祐说:“可能是因为我的语言组织速度,没有功夫巨星的条件反射来得快。”
他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就是因为他的一本正经,才让这样的话听起来尤其嘲讽力十足。
顾允于是把那张毛毯整个盖到了他头上,然后在他拉开毯子的时候,冲他扮了个鬼脸。
傅景祐捏了捏她的脸,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可爱鬼这样的形容词。
随着在傅宅住的时间越来越久,顾允的生活用品和衣服也是越来越多。傅景祐的倒还变化不大,毕竟他多数时候都是西装加身,也就是些许颜色和款式上的细微差别而已。
某天早起洗漱过,换好衬衫,准备打领带的时候,见顾允一直盯着自己,傅景祐就把手里的真丝领带交到了她手上。
顾允凭着自己多年观影的经验,把那个条状配饰绕过他修长的脖颈,然后一手握着一端,来回交错了几下都没能进行下一步:“应该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