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关系?”陆穿堂骤然又凑近了点,语气没装出来的低沉和阴冷,带了点从前明晃晃的恶劣,又翘又长的睫毛几乎要扎进温岁的眼睛:“眼瞎啊,看不见没写你名?”
温岁呼吸急促,抬起另外一只手扇了陆穿堂一巴掌。
狭小杂物间的氛围转瞬便安静了下来。
温岁:“我说了,不要进新丰。”
陆穿堂攥着她一只手腕的动作不改,正过脸,和温岁一模一样的口吻说:“你又打我,作为赔偿——我要办你。”
温岁回来的时候,江晟自然的拉过她的手。
温岁小声的嘶了一下。
江晟掀开溅了水汽的袖摆看了眼,整个手通红,看着都要破皮了。
江晟:“怎么了这是?”
手被陆穿堂碰到了,恨不得把皮刮下来。
温岁摇头:“没事。”
比温岁先回来几分钟的陆穿堂笑笑提起一个话题,把江晟的目光转移了。
回去的路上,没喝酒的温岁开车。
江晟颦眉,不时打量温岁。
温岁;“怎么了?”
“你和陆穿堂有仇?”
——滋拉一声。
车胎在地面滑下厚重的刹车痕迹。
江晟被晃了一下,侧脸皱眉;“你和他真的有仇啊。”
温岁抿唇;“我和他不熟。”
说着镇定自若的重新启动车辆。
江晟不相信:“和他不熟,在电梯里那会为什么眼神这么奇怪。”
温岁经常挂着笑,不高
兴的时候微微往下弯唇角。
情绪分明很好看明白。
唯独今天在电梯那,冷淡又冰凉,让江晟迟迟无法释怀。
温岁:“因为他很高啊。”
江晟微怔。
温岁:“电梯里就我们两个人,他突然侧身盯着我,很高,看着有点怕。”
声音绵软,听得江晟心里泛起内疚。
抓起温岁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对不起,我忘了,你怕和男人单独相处。”
江晟刚和温岁认识的时候,俩人不能待在密闭的空间,超过三分钟,温岁会想吐。
时间久了才好点,说是小时候被家人关了小黑屋,害怕。
江晟:“是我胡思乱想了,以后我不会了。”
温岁有些内疚,笑笑说:“你胡思乱想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