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怔愣了很久,紧紧搓着的手指松开了。
温岁说:“算是吧。”
江晟愣住。
温岁对江晟笑笑:“我七岁那年就被明码标价了。”
“很贵很贵,总共有六百多天,次数……数不清了,翻个两三倍吧。”温岁温和的笑笑:“都熟了。”
温岁伸出手指俯身,轻轻的按上了江晟滚动的喉结,吐气如兰,妩媚的说:“野了,也有瘾了,叫做……无法安于室,和你在一起憋了四年,实在憋不住了,很想回归从前。”
江晟看着像是要崩溃了。
温岁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就是我的世界,江晟,你说的对,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温岁开车门下车。
朝前走了不过几步,被江晟扯着摔进了车里。
温岁搓了搓被寒风激起的汗毛,看着窗外有些伤感。
做不成恶心许菁的白月光朱砂痣了。
因为成了苍蝇屎。
温岁被江晟带回了她半个月没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