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收起迫不及待催促来的照片,捞起南城专用的手机,划开接了。
“昨晚怎么回事?”杨开桦声音温柔。
陆家是南城的霸主。
青城距离南城上千里路。
他一年多前手术后要来,杨开桦一直不同意。
到如今依旧,但是劝不动他。
前段时间川平和新丰的合作黄了又开始,开始又黄了,到底还是惊动了家里的老祖宗,以为他被人欺负了。
老祖宗发威,仗着年纪大提要求,说不催他回家,但是要让南城陆家的产业进驻。
陆穿堂被催得烦了,同意了。
昨天是陈叔来到青城,代表陆家举办的第一次名流酒会,很重要。
为得是给青城的人提个醒。
川平的陆总,不是随便的陆总,是南城陆家唯一的少爷,青城人想欺负,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陆家灭的。
陈叔和杨开桦一样,都看他看得紧。
陆穿堂有点烦,但还是耐心回应:“有事。”
“什么事?”
“奶奶,我二十六,不是六岁。”
“你如果没大病那两场,差点死了,我个八十的老太婆犯得着整日挂念你吗?”
陆穿堂最后没说
什么,敷衍了两句挂断电话。
青城手机叮叮叮的。
陆穿堂拎起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