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暴风雨侵袭而过,唯独桌面上温岁插上的野花花瓶,像是预示了未来,就这么偏移了轨道,完好无损的在书桌上放着。
温岁还在床边跪着,陆穿堂穿着睡衣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深呼吸,看见上门的杨开桦找回呼吸:“我没事,你们回去吧。”
杨开桦:“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说着看向温岁:“她做什么了?伤你了吗?”
陆穿堂捏了捏眉心:“没事。”
敷衍走了俩人,陆穿堂背对着温岁坐在书桌前。
身后传来说话声。
“对不起。”
陆穿堂转身拿起纸巾盒朝温岁身边砸:“滚出去!”
温岁站起身:“对不起,我会弥补你的。”
陆穿堂没说话。
温岁轻轻的合上了门。
温岁的弥补又笨拙又廉价。
野花上门,拎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佣人饭后的点心和水果。
但陆穿堂没给她开过门。
温岁从六月中旬敲门敲到七月份。
门口给陆穿堂的东西被踢到了旁边的草丛里,烂了,也枯了。
温岁除了在花房,没事就朝马圈跑。
但是陆穿堂也不去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