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没出现。
温岁看着门外到小腿深度的雨水,顿了顿,挽起裤脚,撑着伞踩进了雨水里。
初冬的水很凉很凉,扎在小腿上像是蚂蚁在啃噬温岁的皮肉。
温岁有那么一瞬间差点站不稳。
最后深吸口气,打着伞在漆黑中去找陆穿堂。
却是白来。
因为陆穿堂这场戏看样子是结束了。
陆穿堂和彭海一起在雨棚下面说话。
温岁没进去,安静的等着。
等到外面的雨蔓延到膝盖,温岁小腿已经疼麻了。
抬脚踢了下雨水。
哗
啦啦的。
声音很小很小,混杂着喧哗的人声,和不断滴落的水滴入水声响,几不可闻。
可温岁再抬头,和棚里在灯光下坐着的陆穿堂对视了。
陆穿堂眉毛皱得很紧,起身大步走近。
没撑伞,顶着雨站到温岁身边,蹲下在冰凉的雨水里摸了摸她小腿。
“疼吗?”
温岁愣住。
这疤痕是老陈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的。
没朝身上来半分,就对着小腿,一下又一下。
加上后来陆穿堂没给她处理,所以就这么留下了疤痕。
平日里不疼不痒,一到下雨,被毁了毛孔的皮肤就像是又沾了盐水,疼得温岁几乎夜不能寐。
南城雨水多,寒气重。
加上被关的地方是郊区的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