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英挺的鼻梁两侧被卫生纸磨红了,说话声音鼻音很重,有点软,还有点娇气:“太难闻了,你
昨天说是甜的,哪有甜。”
温岁说:“是有点甜的,不信你再尝尝。”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陆穿堂烦躁的要命,脑袋嗡嗡的,嘴里发苦。
温岁接着哄:“真的是有点甜的,尝尝吧。”
陆穿堂不情不愿的就着温岁的手喝了。
吕雯雯坐在一边磕的全身发抖,咧嘴笑得很欢。
陈初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说着小声和吕雯雯诉苦:“这大少爷哪根筋没搭对,从前是在保姆车里,现在见天的在我们面前待着,感冒了还在,我腿肚子都打颤。”
“你懂什么啊,这是那天我说他们感情好,他带着人跑我们这来炫耀。”
“炫耀什么?炫耀只有他有助理?”
吕雯雯无法理解他的迟钝:“当然是炫耀这漂亮姐姐爱他啊。”
陈初噎了噎。
再看向俩人。
觉得好像也是。
不然养尊处优没事不下保姆车的人,干嘛一反常态的不能拍还整日待在片场人最多的地,不和人说话,就是待着,然后指使助理干这干那,奇奇怪怪的。
可……爱他?
陈初看着沉默寡言一直没摘过帽子和口罩的温岁皱了眉。
这样逆来顺受没半点脾气的围着他伺候叫爱吗?
再没谈过恋爱,也该有点常识吧。
最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