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晨三点鸡鸣声渐起,也没等到陆穿堂。
温岁睡不着,爬起来越过中堂,敲了敲陆穿堂的房门。
屋里明明亮着灯,房门却没打开。
温岁凝眉再敲。
屋里的灯灭了。
温岁怔住,抬头看房间里的一片漆黑,心悄无声息的凉了凉。
最后没说什么。
隔天领班来,说让温岁去书房打扫卫生。
温岁:“少爷吩咐的吗?”
领班说是。
温岁重新换上佣人装,跟着打扫卫生的人群去书房。
温岁一连敲了五天的门。
陆穿堂明明在,却一次也没给她开过门。
温岁没再敲
了,领班也不给她厨房的钥匙。
只能每晚从花房过,摘一捧野花扎好放在陆穿堂的门口。
然后跟着人每天待在书房打扫卫生,闲下来的时候偶尔会忘了因为陆穿堂骤然脾气大变的不知所措,盘腿坐在角落里看书。
再被推了一把说该吃饭了,环视了眼偌大看不见顶的书房,那些险些忘了的过往重回脑海。
温岁安静的吃饭,在人群里丝毫不起眼。